大咖小說網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264章 不信(求票票、求催更)

江昭榮輕呼了一口氣。

既然已經能入睡,便沒有什么大事。

江昭榮感覺著身上的柔荑,心中卻在想著另一個人。

公主大婚,他身為丞相,自然是去了的,只是并沒有帶家眷罷了。

因著婚事倉促,工部侍郎來不及編排坐位,便讓到場的人自己尋位置坐了。

他當時,就和同僚們坐在許悠然后面那張桌子上。

他看著許悠然笑容滿面,眼中的光和身上洋溢著的幸福,都是在杜氏進府后,他便再不曾看見過了。

他只覺得胸口越來越悶,心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一樣,讓他無法呼吸。

一晚上,他都在看著許悠然,可許悠然像是沒注意到一般,一個正眼都未曾看過他。

為了讓她注意到自己,江昭榮還專門多灌了自己幾杯,提高了說話的音量。

可即便這樣,她也沒看自己一眼……

他雙眼緊閉著,嘴角微微抽搐。

“相爺?”桃紅疑惑地喚了一聲,見他未睜眼,繼續喚道:“相爺?”

“吵什么?”江昭榮并未睜眼,聲音干澀。

桃紅舔了舔唇畔:“相爺喝了這么些酒,該休息了,妾身這便喚人伺候相爺……”

“不必了,”江昭榮不耐煩地打斷他:“我今日,去杜氏那里。”

桃紅臉上的笑意一僵,見江昭榮起身走了出去,才臉色難看地俯在貼身侍女耳邊:“去打聽打聽,杜月蘭到底做了什么。”

明明江昭榮已經厭棄她了,怎么偏偏今個,又想著去杜月蘭那里了呢?

夢華苑里燈火通明,江昭榮醉意朦朧間走了進去。

怎么回事,許悠然不是走了嗎?怎么這夢華苑還這么多人?

他徑直走了進去,夢華苑的布置與許悠然在時已截然不同,侍女小廝們看江昭榮氣洶洶的樣子,連忙跪了下來。

“誰讓你們動的?”江昭榮厲喝道:“誰讓你們改成這樣的?!”

一侍女顫顫巍巍道:“回相爺,是桃紅姐,這夢華苑您不是給了她嗎?”

仿佛一盆冰水潑面而來,江昭榮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不知過了多久,才輕笑一聲:“對、我給她了,她,不會回來了。”

侍女小廝們皆垂著頭,不敢抬頭。

江昭榮拂袖而去。

進了翠微閣,江昭榮便徑直走到杜月蘭面前,看著她眼中的驚訝,猛地低頭親了上去。

杜月蘭被動承受著這個吻,手剛移到他腰間,便看他頭突然垂了下去,竟是睡著了。

杜月蘭:“……”

她深吸一口氣,喊著白芷,兩人合力將江昭榮挪到了床上。

“大夫那邊打好招呼了嗎?”

杜月蘭看著床上的江昭榮眼神冷淡,白芷輕聲道:“已經說好了,奴婢用這個數收買了他,”她比了一個四,繼續道:“奴婢也打聽清楚了,他在周邊頗有聲望,且家中還有一病重的老母,定是不敢說出去的。”

杜月蘭嘴角這才勾起一抹笑意,欣慰地看著她。

“行了,下去吧,算好日子,到時候直接讓他過來就行。”

白芷應聲退了下去,杜月蘭解下兩人的衣衫,躺在床上。

自己見不到江稚魚又如何,總有別的辦法,她懷不上,也能把桃紅這個小賤人拉下來。

相府的主母之位,只能是自己的!

……

許府內,許悠然坐在桌前,桌上放著厚厚的一沓照片,譚淑靜抿著茶看著她:“看看,可有和你心意的?”

許悠然哭笑不得:“娘,我還沒有這個打算呢。”

譚舒靜充耳不聞:“你看這個,雖說官職比不上那江昭榮,但這模樣可不差,比他那尖嘴猴腮的強多了。”

許悠然無奈地看著她。

她也知道譚舒靜是被晚上江昭榮看著她的樣子刺激到了,生怕自己回頭,才要趕緊斷了這種可能性。

“娘,我保證,我肯定不會再去找那江昭榮了,若是他之后尋我,我便讓稚魚和康安把他扔出去。”

譚舒靜狐疑地看著她。

“真的,”許悠然輕笑一聲:“與其操心我,您不如操心操心素蘭吧,她如今的年紀,才是正經該找了。”

譚舒靜如何不知道這個,只是,她輕嘆了一口氣:“那五皇子可真不是個東西,平日里待素蘭那般優待,卻不求娶,旁的公子只當素蘭與他情投意合,更何況他還是皇子,便是有心,也沒有那個力。”

說話間,譚舒靜手中的拐杖不停顫動著,許悠然毫不懷疑,若是此刻蕭思遠在她面前,她能一拐杖掄上去。

許悠然輕嘆了一口氣。

她也是發愁這個,京中叫得上名號的公子,都因為這個不敢求娶,稍差一些的吧,自己也不愿意將女兒嫁過去。

待明日,問問素蘭吧。

“對了,”許悠然看向譚舒靜:“我想同您商量件事,東邊那個莊子,如今還在嗎?”

……

翌日,蕭翎羽進了安樂侯府,將呂代宗是劉杰所害一事盡數告知,至于他們信不信,也不是蕭翎羽能左右的了。

安樂侯夫人面色蒼白,呂耀祖攬著她不發一言。

安樂侯看著蕭翎羽,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開口道:“多謝太子殿下。”

蕭翎羽輕聲道:“侯爺不必如此,代宗與孤自小一起長大,如同我的弟弟一般,他如今死在劉杰手中,孤自然會想辦法將他抓住,為代宗報仇雪恨。”

寬慰了一陣,見安樂侯一家并沒有說話的欲望,蕭翎羽也起身告辭。

安樂侯親自送他出去。

剛出了門,安樂侯夫人便滿是狠意道:“什么劉杰,代宗見都沒見過他,更何談得罪他,他吃飽了撐的來我侯府殺人?!”

呂耀祖附和著:“就是,弟弟平日里也只愛在煙花之地流連,便是得罪,也只能是在女人身上得罪,劉杰名號傳了那么久,可從未聽過他身邊有什么女眷!”

“想來,也不過是太子隨意找了個人,來糊弄咱們罷了。”

安樂侯剛進門,便聽到這么一句。

呂耀祖看見他縮了縮脖子,生怕他責罵。

但等了一會,也沒見安樂侯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