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完后就是暑假,蔥綠的柳樹上漾著一陣陣的蟬鳴。
溫止把行李遞給溫倦,沖他擺了擺手,看的溫倦嘴角直抽抽,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丫頭攆人呢,淺色的眼睛里滿是無奈。
“早點回家”。
外面全是狼崽子,一點都不安全。
溫止乖乖點頭,眼見他還要嘮叨,連忙收回手,連臉色都正經了起來。
“爸,再見”。說完轉身就跑,生怕身后有鬼。
溫倦:呵,貼心小棉襖有點漏風~
————
溫止送走了溫倦,神色慢慢淡了下來,淺色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緒。
電話鈴又響了起來,溫止本能覺得不是什么好事兒,最近被電話搞得有點神經衰弱。
沒想到是傅西宴的電話,溫止頓頓,點了接開。
“綿綿”。這一聲有點正經,溫止好一會才反應了過來。
“嗯”,溫止應了聲。
本來還有些著急的傅西宴不知道為什么,聽見小姑娘嗯了一聲,原本還有些浮躁的心情竟然慢慢平靜了下來。
“綿綿,你現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可以嗎?”,聽起來還挺急得,溫止看了一眼四周。
慢吞吞回道,“機場”。
“好”。
……
傅西宴的車正好在附近,很快就接到了溫止。
傅西宴坐在車上正打著電話,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眉眼間隱隱像是強忍著怒火,溫止張了張口,又不知道問些什么,只好又閉上嘴,左手撐著腦袋看向車窗外。
車子轉彎上了高速,而后又不知道在哪個岔路口下了。
七轉八拐不知道要向哪里駛去,溫止一點都不著急,瞥向窗外飛速往后倒的樹木,眼中隱隱浮現出興奮,這不是……去軍區的路嗎?
傅西宴掛了電話,轉頭看向溫止,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想了許久。
“綿綿,我……”。
“這次要救誰呢?”,溫止轉過頭看他,淺色的眼睛晶瑩剔透,仿佛世間一切盡都在眼前,什么都瞞不過。
傅西宴嘆了口氣,不知道把她也拉進來好還是不好。
“周震南”,傅西宴說道。
溫止頷首。
周震南,國際刑警一把手,真正的身份則是國家特級軍事教官,世代從軍,爺爺輩是有名的國家骨干。
不過話說回來,誰那么大的膽子?有點佩服。
“槍傷?”,很嚴重的槍傷,要不然絕對不會找她。
溫止收回思緒,看向傅西宴,甚至并不問是什么原因受的傷,她只負責救人,至于誰傷的他,相信他們就解決了。
傅西宴點頭,很快把手上的資料遞給了溫止,溫止看了一眼,眼神瞬間凝了起來。
這槍傷打的實在是有水準,和自家二姐的手法有的一拼。
子彈直接嵌脊椎骨上,炸開的威力把整塊脊椎骨都炸的稀碎,照這樣下去絕對得癱瘓。
救起來實在是麻煩,溫止抬頭,一臉嚴肅的看著傅西宴,提了個中肯的法子。
“要不然,咱們把人埋了吧”,下手的人死了還好,要是沒事,那這可就不是就一次的問題了。
所以,早埋晚埋都得埋,還是早早埋了吧,趁現在還能省下棺材板錢。
溫止睜著眼睛,眼睛十分認真,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傅西宴無奈,“綿綿”,小姑娘一點都不知道危險,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能救,不過我能拍一下這張照片嗎?”。
溫止眼睛閃了閃看他,傅西宴只當她是要找人分析一下周震南的病情,沒多想就同意了。
溫止馬上拍了張照片發到了神獸聯盟里。(家人群)
[w:新病人[圖片]]
溫止剛上線家里就有人冒頭,幾乎是秒回,要不是這群人忙的腳不沾地兒,溫止或許還真以為他們都閑的沒事在蹲她。
[君:呦呵,這打的挺有水準,這誰啊?怎么這么倒霉啊,遇上了個高手,差點落地成盒。]
[君:……哎對,話說今天二姐在h國碼頭崩了個狗男人]
[世界第一大帥哥:難得了,老二竟然對錢以外的事兒感興趣了?@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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