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但針對某些臭美的人,照著他的臉揍一頓就好了!哼!”
“......”
方霄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著坐在身邊怨氣沖天的麗貝卡,心里開始打鼓...
她記起我來了...
該怎么辦?相認嗎?
然后感慨萬千的去擁抱一下比起之前顯得更加富有彈性的身體?
...
不行!人家現在可是當世劍圣的傳人!好像還有著一大批仰慕者!女神一般的存在,萬一要是被人知道了劍圣的關門弟子當過自己奴隸的話...
想想都刺激...不對,想想都可怕!
況且人成名之后,總會想著洗刷過去的污點之類的,就算不殺人滅口,起碼也會報復之類的吧...
所以打死都不能承認!
方霄努力的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謝謝麗姑娘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不會殺人滅口的,頂多就是讓你嘗嘗我曾經受過的屈辱罷了!”
這人要是太了解對方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方霄站起了身,依然保持著有些僵掉微笑,努力的讓自己心平氣和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看到方霄這是打算死不相認,麗貝卡冷哼一聲,氣道:“你既然怎么怕我,當初為什么還跟我加入二軍五隊?如果我不是記起你來,那么多人我憑啥邀請你?憑你長得好看?...你要是再擺出那副理所應當的表情,當心我真的揍你!”
“嘖...”
難道不是這個原因嗎...
強行蒙混過關可能是不行了,但是自己還有一個辦法!
“我真的不認識你!我還有點急事,救命之恩改日再謝,再見!”
說罷,方霄轉頭就走,卻聽到身后響起“叮鈴”的一聲!方霄只覺得那聲音耳熟,猛然間響起了什么,回頭望去,看到麗貝卡手中拿著一個金屬的細鏈,鏈子下方系著一個方形的牌子,上面赫然寫著:
“姓名:麗貝卡,主人:方霄.希太....”
“我覺得這個東西應該放在
圣羅蘭帝國國都里展覽一下...”
希太族家畜的身份牌!!!
壞了!我當時怎么忘了把這個東西收回來了!!!
“你的記憶是怎么恢復的?”
麗貝卡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走到了方霄的面前:
“雖然我不太喜歡彰顯我現在的身份,但好歹也是劍圣的關門弟子,拜師之后,師傅就領我去見了好多人,什么加持啊、洗禮啊、光環啊、增益魔法啊一個個的往我身上放,不知到了第幾個的時候,我就突然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了,畢竟是深山老林里三流煉金術士配的藥劑,大概很容易就解開了吧。”
說的也是...
“你張開手。”站到方霄面前,麗貝卡突然說道。
方霄微微一愣:“為什么?”
“叫你張開你就張開!哪來的這么多話?”麗貝卡為怒道,讓后拉著方霄的兩個手,讓他擺成了一個十字架的模樣。
“好好好,”方霄無奈苦笑道:“現在你的身份不一樣啦,你比我厲害,你是主人行了吧...”
麗貝卡猛撲到了自己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自己...
“能再一次見到你,我高興...”
方霄愣住了,感受到自己懷里的人將臉埋在自己的胸口處,肩膀微微顫抖著,心理暖暖的不由的一笑:
“謝謝...”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謝謝...
而且...
真軟!
謝謝招待!
咚咚!
麗貝卡重重的錘了自己后背兩下,差點將自己錘吐了血!
又是你們村那個該死的習俗...
薩滿神女死了...
這一個則消息,像是插上了一對羽翼,以最快的速度飛向了眾神大陸的各個角落,出現在了這個大陸上所有強者的面前。
各方反應都不一樣,有的痛心疾首,有的欣喜若狂,也有的橫眉冷笑...
但所有人的反應都一樣,都在等著,等著眾神大陸上安靜了太久了的那座山,究竟會
作何反應...
任何一個大勢力的神女或者圣女的死亡,絕對是難以估量的損失,培養所付出的心血自不用說,更預示著被毀掉了一半的未來。
那座山到底會作何反應?
這是人們所關注的,但是人們更想通過這件事情看出
那個人,究竟走到了哪一步?
這個問題關乎整個眾神大陸未來幾百年的格局,關乎很多種族的生死存亡,而方霄不知道這些事情,自己現在所頭疼的
估計整個戰場上的獸族,正在像瘋了一般尋找自己。
一座圣潔高大的教堂內,明媚的陽光暖洋洋的照亮整個大廳,驅走冬日里的淡淡寒冷。
在教堂正前方,微風輕輕的撩動著潔白的窗紗,陽光透過玻璃,播撒在黃衣教宗卡洛斯的身上,勾勒出金色的輪廓,仿佛閃耀著圣潔的微光。
她站在那里,閉著眼睛,表情溫柔的清唱著,淡淡表情充滿著愛與憐憫。
神諭廳黃衣教宗的祈禱,這是光明神教所有虔誠教徒夢寐以求的聲音。
而此時整個教堂空曠務必,只有一位聽眾坐在最前排的座位上。
他并沒有虔誠的禱告著,而是安靜的坐在那里,一直手里拿著酒瓶,另一只手握著潔白的法杖。
他同樣也閉著眼睛,靜靜的聽著。
表情悲切,淚水順著眼角慢慢滑落。
這首歌,是唱給已逝去的英靈們的,愿溫暖的光明引導著這些孩子們回到光明之神那里,遠離世間的苦難。
不知過了多久,歌聲停止了,拉斐爾依舊坐安靜的坐在那里,卡洛斯看了看自己的這位老朋友,有些擔憂,卻依舊一聲不響的準備離開,不去打擾他。
“謝謝...”
身后傳來道謝聲,卡洛斯沒有回頭,笑了笑,離開了。
歌聲停止了,陽光依舊,照射在拉斐爾的身上,溫暖著自己的身體,或者又有某種東西,溫暖著自己那顆悲傷的心。
一支蒼老的手搭在了拉斐爾的肩膀上,安慰的拍了拍。
不知何時,教皇格蘭德尼出現在了這里,并排坐在了老朋友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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