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搬到哪去?”突然一道驚悸的男聲傳了出來。
接著眾人就看到,今天事件的當事人之一齊王御凌賦從大門里沖了出來。
他表情扭曲,雙眼眼珠子瞠著,直直的瞪著云淺汐。
“你說……要把這些嫁妝,搬到九皇叔的府邸上去?”
云淺汐清透的桃花眼眸微微一彎,笑容嫣然:“怎么了?除了ED,齊王殿下您還有聽力不好的病癥嗎?”
御凌賦狠狠的擰了擰眉頭。
這什么鬼的ED到底是什么?
“你胡說什么?本王聽力怎么……”
“齊王的聽力要是好,那怎么還要問呢?”云淺汐挑了挑眉,聲線清悅動聽,“我說得清清楚楚,要把嫁妝搬到御王府去啊!”
御凌賦氣得要死,五官扭曲,牙齒也磨得咯咯作響,怒瞪著她道:“云淺汐,你還沒有嫁九皇叔呢!這嫁妝怎么可以送到御王府去?”
云淺汐挑了挑眉,笑幽幽的看著他道:“奇怪了!這是我的嫁妝,我想搬哪搬哪去,管你齊王什么事情?”
御凌賦臉上的表情一滯。
今天有無影衛在此,這些嫁妝,他是不可能保住了,但是,如果搬回云相府去,他就還有可能拿回來。
畢竟,還有一個云婉婉呢!
可是一旦送到御王府,他怎么可能跟九皇叔去搶?
“本王只是覺得你行事不妥,怕你丟人現眼!”
云婉婉這會也反應了過來,趕緊湊上來道:“對啊姐姐,齊王殿下他可是為你好,你還沒有嫁,嫁妝當然要搬回咱們云相府上啊!”
云寒松也道:“淺汐啊,既然你和齊王殿下沒有關系了,那嫁妝就好好的搬回咱們府上去吧。”
云淺汐看著眼前的惡心三人組,看著他們臉上眼里那明晃晃的貪婪之色,忽而彎唇笑了起來。
“齊王殿下,你剛才一直想要克扣我的嫁妝,要不是孤寒他們來了,這些嫁妝我都搬不出來!”
“你少胡說,本王何時這樣了?”御凌賦聞言臉色登時大變,這個時候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他是堅決不能承認的。
云淺汐沒理他,又對云婉婉道:“二妹妹,你與齊王殿下郎情妾想,迫不及待的在姐姐我的新婚夜都要搞到一起去,說明你們之間感情深的很,對不對?”
云婉婉臉色又青又白,張口,又不知道說什么。
不承認,那豈不是說她與齊王感情不好。
承認?
那是瘋了吧!
“姐姐,你說什么呢!”
云淺汐又轉向云寒松道:“父親說過,我從小在外長大,沒有受過相府良好的教養,性子不好,比不上二妹妹是個溫婉優秀的大家閨秀,所以,您多疼一些二妹妹也是正常的,對不對?”
云寒松也與云婉婉一張,一張老臉又青又白,變來變去,張口也不知如何說!
云淺汐卻是還沒有結束,視線在眼前的三人一一掃過去。
聲線不急不徐。
“齊王你想要克扣我的嫁妝,二妹妹又與齊王兩廂情好,父親又偏疼二妹妹,那我這嫁妝若是抬回云相府,最終,只怕還是會落到您齊王殿下的手里呀!所以,我為何不能換個地方?”
聞言,對面三人臉都綠了!
剛想要反駁云淺汐,但是周圍的人就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看齊王的樣子確實是想要克扣嫁妝,要不然,為何是無影衛他們把嫁妝搬出來的?”
“對啊!這嫁妝要是搬回云相府,以云二小姐對齊王的癡心,肯定是愿意把這些嫁妝再搬回還給齊王的!”
“至于云丞相?他確實說過,大女兒不如小女兒,大女兒是個草包,小女兒多才多藝,他偏疼一些也正常,那肯定也會幫著算計云大小姐的嫁妝!”
“所以,這嫁妝就真的不能再回云相府了!”
云淺汐滿意的勾了一下唇角。
呵呵!
以前眼前這三人,把自己的形象經營的極好,然后又在外面有意無意的敗壞她的名聲,現在,風水輪流轉,天道好輪回!
也該是他們嘗嘗他們種下的苦果了!
“孤寒,他們不知道路,你指揮著他們,把我的嫁妝順利平安的送到御王府去!”
孤寒此時其實有點……懵。
他家王爺雖然不缺銀子,但是,云大小姐的嫁妝,也真的價值不凡。
所以他家王爺這是突然間……發達了?
“……是!屬下這就去!”
孤寒說了一聲,便去指揮那些云相府的下人去搬抬嫁妝。
整整二百六十抬嫁妝,每一個箱籠都漆著紅漆,甚至還鑲著寶石,別說里面的東西了,當是箱籠都華貴無比。
昨天也有不少人圍觀了大婚,就已經被那十里紅妝給驚了一次,現在,又來一遍。
不少人都看得興奮激動了起來。
御凌賦則是憤恨得眼珠子都要淌出血來了。
那十里紅妝,價值連城的嫁妝,就那樣一抬一抬的從他王府抬出來,一路往御王府抬去。
他的心都有在滴血啊!
這世間最可怕的就是得到后再失去。
云淺汐看嫁妝抬得差不多了,一挑眉,上前對著渾身隱隱發抖的御凌賦,道:“齊王,你真的有ED,我這里有藥哦!你要不要?”
“ED到底是什么?”御凌賦切齒。
云淺汐彎唇一笑,有些神秘的道:“我悄悄告訴你!畢竟,這病有些羞于啟齒,見不得人!”
“你少胡說八道!本王怎么見不得人了?倒是你,就算本王病了,又管你什么事情?你這個草包廢物,能治什么病?”御凌賦嘲諷冷笑。
云淺汐呵了一聲道:“你昨晚和我二妹妹顛鸞倒鳳的時候,難道沒有發現,你不行嗎?ED呢!就是指你不行了!”
“云淺汐,你找死!”御凌賦忍無可忍,一掌狠辣的朝著云淺汐拍了過去。
男人最恨別人說他這方面不行,更何況,御凌賦這會兒恨都要恨死云淺汐了,抓住機會,他都打算一掌拍死她。
云淺汐臉色一變,轉身要避開,但是哪來得及?
就在這時,她鼻尖突然嗅到了一息冷冽清寒的幽香之味,好像清雪下的松竹一般,令她精神一振,接著,她感覺腰身一緊,便被一只手臂攬著掠了起來,硬生生躲開了御凌賦那暴怒的一掌!
“御凌賦,敢動本王未婚妻,你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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