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導游心里憋屈,憤恨。
本想著今天能大賺一筆,給自己買個紀梵希的包包,沒想到卻賠了夫人又折兵!
給完錢后,她趕緊灰溜溜地跑了。
“走吧,我們先找個酒店休息一下。”蘇雨薇吐出一口長氣,說道。
“也好。”
徐東點了點頭,走向一條羊腸小路。
不多時,兩人來到酒店,開好房間。
“我剛才問過了,只有一間了。”
蘇雨薇輕輕咬著嘴唇,似乎有些害羞。
徐東笑了:“你忘了自己好朋友來了?一間和兩間有什么區別?”
“啊,我忘了。”
蘇雨薇一拍腦袋,有些迷糊,心里也有幾分懊惱。
好朋友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
兩人來到房間,這里面積不小,設施很是齊全,干凈整潔。
“那伙人估計不會善罷甘休,我們還得提防著點。”
蘇雨薇拿出筆記本電腦,搜索華之島,但還是沒有看到多少帖子,顯然被公關的非常好。
“沒事。”徐東柔聲說道,“有我在,你不用怕。”
“嗯。”
蘇雨薇甜甜的笑了起來。
而后,徐東站在落地窗前,瞇起眼睛,向外眺望。
華之島面積不小,島嶼上郁郁蔥蔥,欣欣向榮。
不少游客穿梭其中,臉上洋溢著輕松的笑容。
還有人提著一個長條盒子,里面是專業的漁具,顯然是過來參加海釣大賽的。
想起海釣大賽,徐東給前臺打了個電話,詢問這里有沒有可以訓練的場所。
前臺的態度非常好,和之前的女導游簡直判若兩人。
甚至,前臺小妹還親自上門為徐東和蘇雨薇講解一番。
按照前臺小妹的說法,華之島從來沒有舉辦過海釣大賽,今年是第一次。
至于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為了這次賽事,島嶼的最東面徹底開放,所有人都能前去釣魚練習,適應環境。
“走,我們也過去轉轉。”
吃了一些點心后,蘇雨薇打算散步減肥。
兩人拿著買好的漁具,來到了島嶼的最東側。
這里地勢很高,類似于懸崖絕壁,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坐在板凳上,優哉游哉地釣起了魚。
徐東目光掃了一眼,發現這些人的姿勢都極為專業。
“來這邊試試,這里人少。”
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把魚餌拿出來,跟著把鉤一甩。
“呵呵,連窩都不下,真是個新人啊!”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道帶有幾分戲謔的聲音。
徐東回頭一看,就見一個穿著休息裝,約莫三十來歲,皮膚黝黑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一出現,場上頓時響起了一陣喧鬧。
“嘶……這不是釣王桃原望嗎?”
“他也來參加本屆釣魚大賽了?”
“聽說這位可參加過不少國際賽事,都取得了非常亮眼的成績!”
“沒錯,我也聽說了,他從小就是在海邊長大,七八歲就已經非常熟練了,二十歲以后就離開東瀛闖蕩,在釣魚界聲望頗高。”
“聽說他的徒弟也都在各個賽場嶄露頭角,摘金奪銀。”
“完了,有他在,我們想要奪冠估計沒機會了。”
在場有不少人都是行內人。
這個圈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因為真正厲害的人,也就那幾個而已。
而眼前的桃源望,可是釣魚界的天花板。
連他都來參加這次比賽,其他人可謂是機會渺茫。
徐東此時也抬頭審視片刻,發現桃源望手掌上有著不少紅色痕跡,明顯是多年被魚線勒出來的。
桃原望說完那句話后,也不等徐東開口,便走到一旁,面帶不屑。
“我聽說釣魚好像是要先打窩。”蘇雨薇也目光閃爍地說道。
徐東沒怎么釣過魚,此時也就是抱著玩的心態:“沒事,先來一竿試試看。”
他如同老僧入定般,可等待了半個小時,一條魚都沒上來。
再看其他人,一條接著一條,忙得不亦樂乎。
徐東有些郁悶了,抓起一把餌料,灑進水里,他凝聚目力看過去,果然看到海面中有不少黑影游了過來。
“來了,來了。”蘇雨薇頗有些激動地說道,“快下鉤吧!”
“好。”
徐東也沒猶豫,再次把魚鉤甩了出去。
魚鉤沒入水面之中,頃刻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一根細長的魚線暴露在空氣中。
等待幾秒鐘后,徐東忽然感覺手上傳來一股拉力,他精神一震,趕緊抬竿。
“嗖!”
一條閃爍著金色光芒的黃魚,躍出水面。
“哇,釣上來了,你太厲害了吧!”
蘇雨薇眼眸中滿是異彩,一臉崇拜地鼓起了掌。
徐東也有點小得意:“哈哈哈!我的技術自然不用多說!”
“嗤!”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道輕微的嗤聲。
桃原望扭過頭瞥了一眼,不屑地說道:“華之島位置非常不錯,十幾斤的大魚比比皆是,你這條三四斤的,不過是小魚而已。”
聽到這話,蘇雨薇和徐東皆是臉色一僵。
“沒關系。”蘇雨薇善解人意地說道,“我們第一次嘗試,能釣到已經很不錯了。”
“再來!”
徐東也沒把桃源望的話放在心上,繼續甩鉤……
華之島最中心有一處莊園。
莊園周圍圍了一圈欄桿,這里不少人把手,所有游客經過這里,都要小心翼翼的。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處莊園的主人,就是華之島的主人。
此時,在莊園內的一個房間中。
房間有些凌亂,還帶有不少血跡。
一眾仆人正井然有序地往外走著。
一個灰衣老者看著一個穿著黑袍的中年男人,問道:“俊馳大師,小姐的情況如何?”
這中年男人的裝束很是奇怪,看上去就如同黑無常似的。
他的姿態也很是高傲,只是淡淡地說道:“放心,有我在,你家小姐不會出事。”
“那就好。”灰衣老者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多謝俊馳大師了!”
“客氣了。”
俊馳大師微微點頭,隨后瞇起眼睛:“我七歲就開始學習道術,十幾歲便跟隨師父前往海外。”
“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的法術不敢說東瀛第一,但起碼也在前三之列。”
“小姐這病,明顯是招致了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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