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這次走私的那批貨可別讓人發現了。”薛景安推了推眼鏡笑的一臉謙和。
“放心,萬無一失。”秦嶺頓了頓沉思片刻緩緩開口:“你認識顧彥白嗎?”
薛景安眼眸閃了閃:“認識,不過秦爺問他做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和這小子有些過節。”秦嶺將酒杯放下倚在身后的沙發上。
“巧了。”
“怎么?你和他也有過節?”秦嶺頓時來了興趣,身子微微前傾。
“談不上過節,只是不想讓他好過。”
“薛景安,有時候我在懷疑你是不是天生就壞到骨子里的。”秦嶺上下打量著眼前人。
斯文敗類說的就是薛景安這種人,表面上溫溫和和人畜無害。
背地里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反咬你一口的毒蛇。
“秦爺,過獎了。”
秦嶺示意身旁的刀疤。
幾捆現金就出現在桌子上。
“這是上次那批貨的報酬。”
薛景安笑了笑沒有收下。
“現金太過招搖過市。秦爺還是把錢打到我的賬戶上更加妥當些。”
秦嶺挑了挑眉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
“這卡里有二十萬。加上這一次的。”
“秦爺,爽快人。”薛景安將卡收好起身就要離開頓了頓:“秦爺,最近兩天衡陽都沒有見到顧彥白的身影。”
望著薛景安離去的背影。
秦嶺默默的點燃手中的香煙。
緩緩的吐出煙圈。
暗啞著嗓子問:“刀疤,你說顧彥白沒去衡陽這會兒會在哪?”
刀疤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開口道:“就算不死他也得半殘。”
一口飲盡杯子里的酒笑的肆意:“要不是后來警察來了。老子非得弄死他不可。”
秦嶺沒有再說話。靜靜的抽著煙。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出了酒吧薛景安便趁快天黑趕回了家。
一進門便見自己的母親坐在客廳里。
“媽?你怎么沒回房間里休息?”
薛麗華一把將單據甩到薛景安臉上。
薛景安看著從自已臉上滑落到地上的單據臉色變了變。
開口道:“媽……。”
薛麗華打斷了他:“你告訴我這單據是哪來的?”
“媽,這事你別管好嗎?”薛景安撿起地上的單據就要回房間。
“我不管。你真當我是死的嗎?你去走私禁藥你想做什么?”薛麗華怒不可竭。
她的兒子明明那么乖巧懂事。
為什么會做這種事。
“這事你別管。我會處理好的。”薛景安神色暗了暗。
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機將手中的單據點燃。
“啪。”的一聲薛景安的臉上赫然出現一個巴掌印。
“薛景安!!你知不知道你如果一旦被發現你就毀了。”
薛景安頂了頂上鄂笑的一臉陰沉。
他當然知道自己現在在干什么。
他只不過想讓生活過的更好。
他有什么錯。他沒錯!
上輩子他一樣走私禁藥最后不一樣是安然無恙。
甚至過的比任何人都好。
沒錯,他薛景安重生了。
因為參加酒局心梗狡死重生到十二年后的今天。
只不過重生到讓他討厭的那個人也在。
顧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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