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桀跑遠了才冷靜了下來。
看著車頭被炸開花冒著煙已經徹底廢掉的凱雷德,感覺自己剛才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他很快就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是誰做的。
流星,不就是林大師的火焰流星嗎?!
他立馬轉身抬頭看向賓館,只見一排窗戶口,有一個人影雙眼冒著藍光注視著他,看起來陰森恐怖無比。
吳桀只感覺那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陰間的惡鬼的注視,霎那間嚇得全身顫抖,遍體生寒,雙腿發軟癱坐在了地上。
跑!必須得跑!不然死定了!
這個求生本能在心里出現的瞬間,他的腎上腺激素立馬爆發,重新給他發軟的四肢注入了力量。
他連滾帶爬地轉身跑了,一邊跑一邊哀嚎驚叫不斷。
“哇啊,哇啊啊啊!鬼啊!”
“救命啊!!”
圍觀的路人有些莫名其妙。
“可憐的娃,居然被安全氣囊撞壞了腦子…”
“這浴皇大帝也不行啊,停著都能爆缸…”
“神特么停著都能爆缸!這明顯是車頭被人裝到炸彈了吧?”
“剛才我好像看到有一個火球飛下來了…”
“我也看到了!像流星一樣!”
……
林逸給吳桀逃跑的背影安排了一發“蛋疼之術”便縮回腦袋,關窗放下了窗簾。
吳桀越跑便感覺蛋蛋越疼,最后實在受不了,直接跪倒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救護車…快幫我叫救護車…”
可惜在這個人心涼薄的社會,根本沒有人愿意幫他打這個電話。
現在網絡發達,那一個個社會教訓眾人是歷歷在目,重則被訛,輕則被傳喚調查。
如果對方給不起救護車費用,醫院還要跟你這個打電話的拿錢,誰也不想因為打一個電話就惹上麻煩。
旅館房間里,林逸已經提著背包打算去電競酒店直播了。
曹夢回也沒了繼續撩撥林逸的心思,畢竟對方要是報警,等下安全局的人還要過來詢問調查。
曹夢回有些幽怨地看著他,“你就這樣走了?”
“剛才發生了什么又不關我的事,干嘛要乖乖留在這里等他們過來問話啊?”林逸淡定回道?
曹夢回媚眼如絲,抬手摸了摸林逸的臉,“我的意思是,你又要留我在這獨守空房嗎?”
林逸想了想,便指著桌上的會所上門服務名片道:“嗯,你寂寞的話可以叫個小姐陪你玩,大不了這錢我出了。”
曹夢回嘴角抽了抽,完全不知道林逸是啥腦回路。
“天啊!你也太變態了吧!而且姐姐又不喜歡女人…”
“我說的是讓她陪你打牌或者聊天,都不知道你自己在想什么…”
林逸笑著說了一句,便打開門離開了。
曹夢回氣得直跺腳,最后坐在床頭拿起手機,對林逸的平臺賬號進行了反復舉報。
白有容:學我?
林逸:你們是真的茍!
平臺審核看了看標紅的s級大主播的舉報信息,發現是舉報林逸的,還是京城ip,便立馬發出了冷笑。
“這三條老狗請的什么垃圾水軍!居然舉報林大師搞顏色?”
平臺審核立馬駁回了舉報信息,并發出警告讓她別惡意舉報,不然封號處理。
曹夢回收到平臺回復,頓時一陣郁悶。
……
林逸來到電競酒店便開始了日常直播。
因為他剛才連續用了【法師之眼】、【法師之手】、三個【痛苦折磨】和一發大威力的【火球術】。
這會所剩精神力只有三十一點了,魔術直播是一定要做的,畢竟他的粉絲都是來看這個的。
所以他只能挑一下消耗小的魔術來直播,例如【偷竊】,隨機偷竊只需要十點損耗,而且一直都是觀眾粉絲們最愛看的。
“偵察連報告!沒發現磚家!收隊!”
“笑死,這個節骨眼,磚家得多腦殘才會開直播等吃屎啊?”
“聽說那三位下午已經出院了,哈哈哈,畢竟只是吃了點屎,對身體的傷害也不大。”
“對精神的傷害有多大,你是一點都不說。”
“是不是該進入隔空取物和女主播互動環節了?”
“你要是說這個,我可要站起來看了!”
“這個好,這個好,林大師,快隨機連線吧!”
[八級大狂風送來飛機×1]
“技術部懂事一點,給我連最火辣的小姐姐!林大師,剩下的你懂的!”
[呂布蒙恬貂蟬送來火箭×1]
……
林逸看著爆發了一波的禮物,便笑了笑道:“好,大家既然都這么想看,那就來一波隨機連線吧。”
抖樂技術部的人早已有一份名單在手中,不少女主播早已眼紅林逸這幾天的熱度,想搭上林逸的線蹭一波流量增長粉絲。
抖樂公司也有意利用林逸的熱度帶火一批簽了“賣身契約”的花瓶女主播大賺一筆。
早已讓技術部在林逸的隨機連線上做了手腳,他的隨機連線范圍基本就是這么些女主播。
很快一個姿色中等,身材微胖豐滿的女主播就出現在了連線畫面里…
……
京城醫院。
“哇啊!疼死我了!”
“你們給我吃的啥止疼藥啊!為什么我更疼了!!”
吳桀吃了止疼藥后,不僅一點用都沒有,反而抑制了腎上腺激素和身體的調節系統,蛋疼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他躺在病床上捂著蛋蛋輾轉哀嚎。
他的母親王艷琴在旁邊焦急萬分。
“嗚嗚!兒子,你到底是怎么了啊!”
“院長!主任!你們快想想辦法啊!”
院長等人已經看過了所有檢查報告了,吳桀的蛋蛋并沒有受傷也沒有發生病變,一切都很正常。
但吳桀吃了止疼藥反而更疼,明顯就很不正常。
“試試全麻吧…”
“好的!”
果然全麻過后,吳桀便直接昏迷了過去。
神經內科主任已經有了一些結論。
“身體沒有任何損傷和病變,局促麻醉和止疼也沒用,只有全麻能安撫下病人,這應該是來自神經信號異常的假性疼痛。”
“那該怎么辦…”王艷琴追問道。
神經內科主任面色嚴峻道:“如果找不到病因,就只能做腦補手術,但手術的話危險極大,我們甚至沒有頭緒怎么去做這個手術,更別說把握了。”
“啊…”王艷琴變色一片慘白。
“老公!你快想想辦法啊,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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