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時間里,因為武燁同麥哈放出了話來,說要想自己《世界第一等》這首歌的歌曲版權之人,必須要交出有關于那批古董的線索。
所以這幾天之內武燁的手機一直都是很安靜,并沒有人來打擾他。
反倒是張可兒一個鑒定專家,卻在租來的寫字樓內忙得蒙頭轉向,有些后悔武燁讓她幫忙的時候她一口就應了下來。
因為這幾天,幾乎每時每刻都會有寮國本地的藝人過來詢問武燁的娛樂公司什么時候營業,直接把她栓得死死的。
甚至還有人在詢問武燁的娛樂公司,需不需要招聘員工。
所以在又打發走了一批人后,實在是受不了了。
張可兒干脆將寫字樓這一層的玻璃門一鎖。
返回到了武燁所下榻的酒店內,朝他訴起苦來,逐一交代道:
“現在公司的營業地方已經找好了,不少藝人專門跑過來問你這個娛樂公司有沒有簽人的打算。
還有不少從事這一行業的業內精英,也都想加入你的公司。
除此之外,甚至還有主動給你送錢的。”
“送錢的?”
“對,說是你的粉絲,愿意給你的娛樂公司贊助一筆錢。
唯一的要求就是成為這家娛樂公司的員工或者是藝人。
而且你應該有印象,她叫哈利。”
“就是那個富婆吧!”
“對,就是她,說什么都要加入你的公司,怎么勸都不聽,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
由于對方給自己留下的印象頗深,武燁聽到張可兒這么一說也感覺到挺撓頭的。
他不想和這樣的人有瓜葛,況且對這個女人也不太了解。
更不要說這家公司武燁還是打算當做空殼公司來運營的了。
而要說公司一個員工都沒有,那也不現實。
加上哈利在當地也頗有一些名望,還不知道她對象就是之前在碼頭對自己下黑手的庫瑪,武燁干脆道:
“那她來了就給她一個職位,問問愿意干什么?”
張可兒介于本就對經營公司一竅不通,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什么合適的職位。
再說一個富婆,她能干什么啊?
還是武燁看出張可兒的糾結后,不由笑著道:
“別想那么多,反正寮國的這家娛樂公司也不會真正投入使用,最多也就是用來簽簽合同,給她什么職位都行。
但她要贊助的事,還是算了吧!
我還沒到需要吃軟飯的份上。”
“行,我考慮考慮,等到她來,我給她找一個合適的職位。”
“好消息!好消息!”
正在兩個人盤算著怎么來安排哈利的時候,李興葉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不過這次他的表情非常興奮。
“進來吧。”
二人定睛一看,李興葉后邊竟然還跟著一個人。
進來的這個人有四五十歲,看上去紅光滿面,很穩重。
“你不是說見到過我們要找的其中一件古董嗎?他就是武燁,具體的情況你就和他說吧。”
來人看向武燁點了點頭,慢慢的坐了下來,武燁倒了一杯茶,遞到他的身邊。
“您好武燁先生,我叫托馬,聽說您正在一批古董的下落,我在看過那些古董的資料。
忽然間想起來,在距離咱們這兒最近的古董市場拍賣場地,我曾看見過其中一件,就是那個定窯玉壺春瓶。”
終于找到線索了,武燁和李興葉別提有多興奮了。
“您是說千象城這個最大的古董交易市場嗎?原來還有個拍賣行啊?”
“當然有了,不過這也是半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對那個定窯玉壺春瓶特別感興趣,所以印象頗深。”
“那被人給拍買去了嗎?”
武燁他們必須要知道結果,如果被人給拍買去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還要通過拍賣行去查找,被什么人給拍買去了。
“我記得當時要價太高,好像沒有拍賣成功,導致最后流拍了。
我雖然喜歡,但是超出了我收藏的價格,所以也只能望洋興嘆。”
“您是說,這個定窯玉壺春瓶當時并沒有人拍買去?”
“應該是這樣的。”
武燁和李興葉現在心里邊非常的復雜,不知道這個人說的到底是真的是假的?
畢竟這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搞不好對方會記錯也說不一定。
但是有了線索就總比沒有線索好的多。
因此武燁不由笑道:
“托馬,謝謝你能夠提供線索,說說吧!你是哪家娛樂公司的人?”
“不不不,武燁,你可不要看我年齡大,我其實也是你的粉絲。
特別喜歡你的歌,對你也非常的尊敬和崇拜。
本身呢,也并不屬于任何一家娛樂公司。
況且這也只不過是一個線索而已,至于你們能不能找到那個瓶子就和我無關了,我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
見竟然有人主動的提供了線索,而且還是無償的,這讓李興葉和武燁感覺到挺激動的。
特別是武燁,他怎么都沒想到,異國他鄉有其它國家的民眾成為自己的粉絲也就算了。
看這年齡,怕是都能當自己叔了吧?
想到這兒,武燁不由笑道:
“托馬,我記住你的名字了,謝謝!以后你有什么用得著我們的地方,你盡管說話。”
“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
送走了托馬,李興葉看著武燁。
“走吧,還等待什么?
武燁竟然坐了下來,一遇到事情,他喜歡先冷靜想想,然而李興葉卻非常不理解,繼續道:
“咱們馬上去古董拍賣行啊,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線索。
不趕緊去查一查,看看這個托馬說的到底是真的是假的?”
之后見武燁不急不緩的,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李興葉真想上去把那杯茶給他喝了。
都什么時候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線索,還不趕緊去查,竟然還有閑心喝茶,他也喝得下去?
張可兒看到這里,也無心在規劃娛樂公司的事情了,開口道:
“我們真的要到古董交易市場的拍賣行里面去查一查嗎?萬一人家說沒有怎么辦?”
“沒有?沒有,我就給當地的警方打電話,讓他們配合我們調查。”
李興葉頓時就是一瞪眼珠子。
武燁聞言,徑直手中茶杯的茶水一飲而盡,這才站起身子道:
“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不到萬不得已都不能驚動警方,畢竟這些人的身份,大多也都見不得光。
還是自己慢慢的調查吧!先去看一看拍賣行里面是什么情況。”
“好。”
不多時,三個人坐在車里就直奔托馬所說的拍賣行而來。
值得一提的是,古董市場的拍賣行,有專門的人掌管著,現在也沒有進行文物拍賣,顯得很冷清。
除了屋里邊擺設的幾樣古董以外,就只有幾個胳膊上畫著刺青,前雕龍后雕鳳,梳著寸頭露著膀子的年輕人,在屋里邊吹著空調。
“我想見你們這里邊的負責人,能幫我知會一聲嗎?”
“哦,想見肖哥,那你有什么事情嗎?”
“肖哥?我想見面和他談。”
從對方口中得知了拍賣行負責人的名字后,武燁不由提出了想要和他談一談。
對方卻不屑的瞪了一眼武燁。
“有什么事和我說,看你有沒有資格和肖哥見面。”
李興葉上前一步,對視著那人的目光。
“我們是找你們這里邊的負責人和他談一談有關于古董的事情。
有人看見這件古董在你們這里進行拍賣過,想查一查。”
李興葉說完就拿出了那張古董的照片。
看到照片上的定窯玉壺春瓶,對方的眼神里閃過一抹復雜,沒好氣道:
“在這消停等著。”
他說完就接過照片,裝作漫不經心的向里間屋走去。
武燁三人在屋里邊徘徊著,觀察著屋里邊的環境。
過了一會兒,那人從屋里邊出來,淡淡道:
“肖哥讓你們進去。”
就在三個人往里走的時候,庫瑪從旁邊的一個屋子里邊出來。
正好看見武燁和李興葉,他頓時心里一驚,趕忙一個閃身退了回去。
接著武燁他們隨人來到了肖哥的房間。
就看這位肖哥,長得非常兇悍,坐在沙發上裸露著上半身,胸前還長著胸毛。
手里邊還把那張古董的照片來回的擺弄著。
忽然肖哥手里邊的電話就響起來了,電話里邊傳來一個嘰里呱啦的聲音。
肖哥一邊回答著,一邊用眼神不善地看著進來的三個人。
放下了電話以后,肖哥他那一張陰森恐怖的臉上扯起了一抹微笑,這微笑看著就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之后更是上下的打量了武燁一眼,淡淡道:
“原來你就是武燁啊?真是幸會、幸會,來人,給咱們的大明星沏茶!”
聽到肖哥的話后,緊接著又進屋里來幾個人,他們都裸露著上身,而身上都刺著青,仿佛這刺青就是他們的衣服。
一個個雙臂抱胸,舌頭舔著腮靠在墻上,死死盯著武燁他們。
李興葉這個時候,立馬就感覺到有一股殺氣向他們襲了過來。
不過他也知道在這種地方,惡人無處不在,不由握緊了雙拳,心里已經做好了準備。
而武燁還算冷靜,并沒有將周圍這群刺青男放在眼里,笑著道:
“茶我就不喝了,肖哥,相信你的手下剛才已經給你說了,我們就是奔著定窯玉壺春瓶來的。
不知道您是否曾見過?”
“這個啊?見沒見過呢?應該是見過吧?”
肖哥說完,沖周圍幾個兄弟使了眼色,笑著道:
“兄弟們,你們見沒見過這件古董,這可是個好東西。”
“見沒見過又能怎么樣?”
旁邊的一個人插口說了一句,武燁覺得情況好像有些不對,不禁笑道:
“大家別誤會,我之所想問問這件古董,純粹是因為喜歡想要收藏罷了。”
“喲,原來還是一古董愛好者?聽說你是唱歌的,一定非常有錢了。
這樣的話,我們這里可不光有定窯玉壺春瓶,還有其他的許多價值連城的古董呢!
你只拿回去定窯玉壺春瓶,那豈不是太單調了,不如多拿回去幾樣,也不虛此行啊!”
肖哥話里話外帶著調侃和譏諷,甚至還帶有一絲戲謔。
“我們對其他的古董不感興趣,只想拿到定窯玉壺春瓶,如果您能找到的話,開個價吧!”
肖哥一聽,遲疑了片刻后竟然笑了。
“如果只是定窯玉壺春瓶的話,那可能就有些難辦了…”
‘難辦?什么意思。’
正當武燁都還沒明白肖哥話里話外是什么意思時,旁邊的幾個人也哈哈大笑起來。
然后肆無忌憚的坐了下來,其中一個胳膊刺著青的紅發男人就坐在了張可兒的旁邊,笑著道:
“這位美女長得倒不錯,蠻漂亮的,不如你說點好話求求我。
我或許能讓你們見一見定窯玉壺春瓶也不說一定。”
李興葉聞言,氣的兩只眼睛快冒火了。
“就是啊美女,不然你給我們肖哥說說好話,他一高興就把這個什么定窯玉壺春瓶拿出來了。
畢竟這都是小事兒,只要你把我們肖哥陪高興了,怎么都好說。”
竟然當著武燁的面說這樣的話,看來這群人根本就不想把這個定窯玉壺春瓶拿出來給他們看。
又或者是,壓根就沒有這樣古董才對。
刺青男見張可兒不說話,一直向后躲,他更加的肆無忌憚,一只手竟然捏上了張可兒的臉,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皮膚水嫩水嫩的,你身上一定比臉蛋還要白吧?
怎么樣讓我看一看,享受一下?”
說完伸出一只手來就攀在了張可兒的肩頭上,張可兒立刻臉俏羞紅杏眼圓睜。
“你放手,干什么?流氓,人渣!”
張可兒說完這句話,其他的幾個人都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他說我什么?人渣、流氓,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人渣,而且就喜歡你這樣水靈靈的美女。”
然而肖哥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幾個人對張可兒無禮,卻絲毫沒有制止的意思。
使得紅發刺青男越發囂張起來,沖著張可兒繼續道:
“美女,告訴哥哥今年多大了?你不就是想要那個定窯玉壺春瓶嗎?
只要你把哥幾個陪高興了,不要說一個,十個定窯玉壺春瓶也不在話下。”
“放屁,你再說一個試試。”
一旁的李興葉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拳就打在了刺青男的臉上,立刻鼻口穿血,又是一腳將刺青男踢了出去。
“小子,你敢動手,你也沒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肖哥怒了,一拍桌子其他幾個人立馬就握緊了拳頭,一個個就站在了李興葉的面前。
“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
肖哥發話了,他那幾個手下立馬對李興葉拳腳相加,然而李興葉毫不畏懼,舉拳還擊。
張可兒在一旁一看,今天是入了虎穴了,她焦急的看著武燁,恐怕李興葉吃虧。
然而武燁在一旁面不改色,肖哥在那里也安靜的坐著。
就看著李興葉和那幾個人一起搏斗。
這下張可兒手心攥的都出汗了,身子都有些微微顫抖,暗道這武燁怎么這么沉得住氣?
這讓一旁的肖哥也感覺到心里震驚,畢竟這個武燁聽說很有錢。
而有錢人一般都很怕死,沒想到他居然能夠如此的臨危不亂。
這么多人在打他的手下,他竟然一點不恐懼,而且還一臉平靜。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古董交易市場拍賣行,竟是一群烏合之眾,用這種形式來招待我們,真是沒有想到。”
武燁見雙方接連打碎了不少東西,說完就氣憤的起身,向外走去了。
張可兒見狀趕緊跟上。
至于李興葉的安全,武燁則一點都不擔心,原因是在上次于碼頭吃了虧以后。
又親眼目睹黑狗是如何在千象城被人給宰了的。
李興葉就不知道從哪搞來了兩把槍來,連睡覺的時候都放在床邊。
與其擔心他的安全,倒還不如擔心一下這些肖哥的手下呢!
不過就在那名用言語侮辱了張可兒的紅發男子被李興葉一腳踹到自己跟前時。
武燁還不忘拎起旁邊桌子上的花瓶,給他來了一下,算作對方調戲張可兒的教訓。
之后才拍了拍手,帶著張可兒出了房間。
見武燁走后,李興葉和那四個人越打越激烈。
他已經將兩個人踹翻在地,肖哥一見自己的兄弟吃了虧,暴怒地抄起家伙就向李興葉打來。
李興葉急忙閃身躲開,回首又和肖哥打在了一起。
幾招之后,被打倒的兩個刺青男又呼了上來。
這下李興葉也懶得廢話了,從腰中掏出了槍,對準其中兩個人就開了兩槍。
兩人應聲倒地。
“草!”
肖哥一伙人見狀大驚失色,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李興葉的手里竟然有槍,而且當場就傷了他們兩個兄弟,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
待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李興葉已經出了門外上了車。
“站住,小子,你想逃跑?沒那么容易。”
幾個人追趕到外邊的時候,李興葉開車已經不見了。
“怎么回事?怎么會有槍聲?”
庫瑪聽見了槍聲,手里邊拎著家伙就上來了。
“肖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我打電話告訴你那個人就是武燁,他很有錢的,怎么還讓他跑了?”
肖哥雙手叉著腰氣呼呼的看著地下的兩個兄弟,見兩人還都活著,這才怒聲道:
“我也沒想到這個小子膽子竟然這么大,敢對咱們的開槍。”
“什么?得虧沒鬧出人命,我們絕不能饒了他!
就是翻遍整個千象城,也要找到他們。“
“這小子不僅僅有錢,而且還有槍,想要對付他,恐怕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那怎么辦?”
“先去找老大商量商量!”
“好”
……
不一陣兒,庫瑪和肖哥還有幾個馬仔開車來到碼頭,車在一艘游輪前停下。
兩個人下了車,上了油輪。
寮國千象城的地下皇帝喬敏正在和一伙人打牌,屋里燈光如晝,照在她羊脂玉般的皮膚上,散發著奶油一樣的油光。
一位一米八個頭的小鮮肉,正在給喬敏捏著肩,不時的看向桌子上的牌。
“小謝,你最近又有什么讓喬姐幫忙的?”
小謝一米八的大高個,長得英俊帥氣。
“喬姐,我最近開了一個公司,需要八百萬。”
喬敏盯著桌子上的牌摳出了一萬,叫了一聲“糊了”。
然后把牌一推。
“好,一會兒回到財務那里給你的賬上打一千萬。”
“謝喬姐。”
小謝捏著喬姐的肩,更加的溫柔,恰到好處。
‘咚咚咚’
“進!”
隨著有人敲門聲響起,喬敏喊了一聲進來,肖哥帶著幾個人步入了房內。
“老大,發生了點事,見血了。”
“什么事?快說。”
“兩個兄弟被人用槍打傷了。”
“什么,怎么回事?”
喬姐在打麻將,聽到連槍都用上了,立刻牌一推,臉色一冷,鳳眼折射著驚人精芒。
捏著肩的小謝急忙停住了手,站在旁邊。
“一個叫武燁的,聽說是唱歌的,帶著一個手下去我們古董拍賣行里找他想要的古董,就是這個。”
肖哥說完就把那張古董的圖片遞了上去。
“我們并沒有給他提供線索,然后就爭執起來了,對方其中有一人帶了家伙,后來我們的兩個兄弟被傷了。”
“武燁!竟然是武燁!”
喬敏拿著古董照片,有些激動了,這個表情讓人感覺到詫異。
她神游一般的愣在那里,過了幾分鐘后,她才想到了什么,臉上竟然現出了一片緋紅,接著才立馬由晴轉陰。
“你說領頭的人叫武燁,是不是前兩天在音樂節上唱《世界第一等》的那個明星?”
“就是他,千真萬確。”
“真是豈有此理,我絕不能放過他。”
沒等喬敏話音剛落,旁邊的女牌友便拱火道:
“哎呀,喬姐,有人竟然在你的地盤上動土,你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就是,喬姐,依我看,以你這漂亮的身段,不如就把這個唱歌的給拿下。
把他包養在身邊,天天給你唱歌,陪著你觀花遛鳥的,那才是神仙般的生活呢!”
“閉嘴。”
“咯咯,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能和喬敏坐在一張桌子上打牌的,自然身份地位也都差不到哪里去,因此她們并沒有將喬敏的話往心里去。
還是肖哥見狀,開口詢問道:
“老大,我們該怎么辦?這個武燁膽子不小啊!”
“一個華國人,到這里邊來敢打傷我們的人。
這樣吧!我到要親眼見一見他長著什么三頭六臂?
去把他請到我的游輪上來。我要好好和他談一談。”
喬敏說到這里,眼神里閃動著流光溢彩。
“好。”
肖哥答應了一聲,帶著手下就出去了,旁邊幾個牌友見狀,不由詢問道:
“我們還要繼續玩嗎?”
“玩兒,馬上洗牌。”
隨著肖哥的離開,房間里又稀里嘩啦的玩起了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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