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妹的分析不無道理,現在的情況的確就是如此,這些娃娃魚鬼精鬼精的,估計就是想不費力氣把這些人類當成食物給往家里趕。
而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徐山五個人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離開這里,只能硬著頭皮渡過這個深潭。
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兩難的境地。
吳老七不信邪,先去試了試水,剛一伸手就被水給冰了回來。
他怪叫一聲跟徐山匯報道:“主公,不得了,這水可涼啊。”
這種墓道當中的水,估計就是來自地下暗河的水,常年不見陽光,溫度自然就低。
這水一涼,估計他們想直接游過去的想法就直接破滅掉了。
現在要怎么辦才好呢?
徐山也親自去試了一下水,覺得這溫度估計下水不久就得失溫,凍僵之后哪怕沒有娃娃魚,人也無法行動了。
再加上所謂的近怕鬼,遠怕水,不知名的水域,隱藏著的危險都是未知的,他們這些初來乍到的外來者,顯然不適合暴虎馮河,就這么直接渡過去了。
因此必須要想個別的辦法渡過這寒潭才行。
正這么想著的時候,突然水面上浮起來許多只娃娃魚。
這些娃娃魚長得都跟一條條鱷魚似的,個頭很大,它們沖著徐山等人圍了過來,那樣子似乎就是要來聚餐了。
梁楓拿起手槍就要射擊。
可是他卻被徐山給勸住了:“梁隊,別浪費子彈了,這些家伙身上滑溜,而且很兇,一槍未見得能打死,打傷的話把它們兇性給激發出來,那就未必是好事了。”
“可是就任憑它們過來,估計咱們也逃不了被它們吃掉的命運啊。”
梁楓不無擔憂地說道。
“不會的。”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卻是不屬于任何一個人。
倒是有點娃娃音,聽上去就仿佛是娃娃魚在開口說話一般。
可是這也太過玄奇了吧。
一條娃娃魚竟然會說人話?
要知道娃娃魚會跟嬰兒一般哭泣,這已經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事情了。
人往往會把一切類人的舉動都歸結為靈性,所以很多人相信娃娃魚是有靈性的。
但是不管怎么有靈性,開口說人話這種行為,明顯就不是靈性范疇的事情了,而是詭異。
不過來到了墓里了,碰到了這么多的怪事,徐山對于詭異已經有些免疫了:“是誰在說話?”
這時候迷霧之中出來一條個頭足有兩米多的娃娃魚:“我在說話。”
“你……你真的會說話?該不會是人假扮的吧?”
徐山想想都覺得魔幻。
“并不是,請不要懷疑我會說話這件事情,而且我對你們并沒有惡意……”娃娃魚說道。
“這叫沒有惡意?”吳老七第一個就不答應。
因為這娃娃魚要是沒有惡意的話,那豈不成了它饞吳老七身子?
那不就更加糟糕了嗎?
“老七,都是同一個主人,咱們親近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天知道這娃娃魚的邏輯怎么如此清晰,甚至比一般人的邏輯都要清晰,還會反問。
等一等。
徐山仿佛是盲生發現了一個華點一般,一下子就抓到了這話的重點:“你跟吳老七一個主人?好啊,吳老七,你竟然跟一條娃娃魚串通起來害我們。”
吳老七那邊連忙大叫冤枉:“主公,我沒有啊,我不是啊,別亂說啊。”
這時候娃娃魚也幫著吳老七解釋道:“主人,你誤會了,我跟老七的主人,都是你啊。”
嗯?
主人?
自己是主人?
徐山有點腦子轉不過彎來了。
這時候在一邊的方小妹卻是突然領會:“看來徐警官你身上的確有摸金令牌啊,估計這座道墓就是等著你過來打開的。”
“摸金令牌?”那娃娃魚微微一愣,然后竟然跟人一般笑了兩聲,“你們把那叫做摸金令牌啊,沒錯,我們生來就是在等著主人的到來,只要持有摸金令牌的人進來,都會受到我們的歡迎。”
“所以你們這是在歡迎我們?”吳老七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并不是歡迎你們,而是歡迎主人的到來。”
娃娃魚的話,從側面印證了一點,那就是那紅毛線,的確不是阿大他們有意掐斷的,而是這娃娃魚故意要把大家分開。
徐山現在腦子里一團漿糊,他決定不去糾結這什么魔幻玄幻之類的事情,而是直接提要求:“既然如此,那就帶我過去,我們這一趟下來就是要去取人皮書的。”
那娃娃魚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反倒有點興奮:“這么多年了,終于要讓那件寶貝重見天日了嗎?”
“快帶我們去取吧。”
“主人,這片寒潭鵝毛不浮,而憑我們的力量,只能帶您一個人過去,至于其他人,只能留在這里。”
“那怎么行?你不能一趟一趟馱我們過去嗎?”方小妹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娃娃魚卻是沒有搭理她,而是催著徐山道:“主人,咱們得快點了,這墓里的日月流轉比較快,到了白天,這寒潭就會變熱,到時候我們都過不去的。”
徐山略一猶豫之后,也選擇了跳上這娃娃魚的后背,由這娃娃魚馱上自己,一路狂奔,撲通一下入水之后,便渡過了寒潭。
進入寒潭之后,便感覺一股寒氣透體而來。
娃娃魚游得很快,用不了幾分鐘就到了對岸,上了岸之后,它帶著徐山一直往前,來到了一個墓室之內,這個墓室四四方方,頭頂上有一顆巨大的夜明珠照亮,而四周的地面上,有水銀做成的河流,不知道什么力量驅使,它們竟然還在緩緩的流轉。
“主人,正中的那口鼎當中,便有人皮天書一卷,希望主人能夠好好修習,好好利用,造福萬千生靈。”
娃娃魚說完,便在那里等著了,它也不敢往前靠近。
徐山只好自己往前行走。
走了一會兒之后,徐山便來到了一口大鼎的面前,這口大鼎通體竟然是黃金修成的,如此巨大的黃金大鼎,這真要搬出去得賣多少錢啊,他費盡力氣,才爬上大鼎,從鼎邊往下一看,便看到這鼎里裝著各種各樣的寶貝。
都是各種珠玉,也有一些黃金的制品,其中徐山還看到了幾塊跟令牌一般的東西,看上去黑色的,不知道什么質材。
不過現在這些都入不了徐山的法眼,徐山知道主次,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那人皮書給翻出來,只有拿到這人皮書之后,才能拿別的東西,要不然就是本末倒置了。
他趴在鼎邊,開始一個勁翻翻翻的,最后終于翻出來了一本軟乎乎的書,上面用刺青的方式紋上四個字:“人皮天書”。
這人皮天書四個雜篆十分古樸,封面上還有一幅很詭異的畫,畫的是一個頭腳相接,形成一個圓環的人,這種動作不要說一般人,就連身體最柔軟的雜技演員,估計也很難做到如此完美。
這個人圍著的東西,卻是陰陽魚,黑色與白色相合,仿佛還在不停旋轉著。
徐山一把將這人皮天書給抓在手中,塞入懷中之后,他便開始伸手去拿其他的東西,那些珠玉之類的,他都沒有優先拿起,反倒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幾塊黑牌牌上面。
只不過他剛一伸手夠到一塊黑牌牌,突然就星河倒轉,他的眼前一切景物都在變得模糊起來,然后整個世界都開始扭曲,旋轉著消失。
不好,難道我是觸發了什么機關,這一下子好像又給我整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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