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
而他的背后,是謝重云。
趙微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一下子就站起來迎了兩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
謝重云眼圈一紅,道:“趙大夫,我父親在A市病重昏迷不醒,我想請您還有各地的大夫都過去會診一下。”
“好,我去拿東西。”這可是關系著一個人生命的大事兒,趙微蘭直接跑回家就和大娘說了一下,然后帶著兩件衣服,拿著老師的手冊,拿著老師送的針,接著就連跑帶顫的跑下樓。
連葉銘桀都沒來得及通知,只是告訴康同志幫忙轉告一聲,然后就上了車。全程用了不到三分鐘,這點讓過來接人的那些同志很是佩服。
這兩天他們也算是接了好幾個大夫,如她這么痛快的還真少見。
很快,大家開車往A市趕。
這次陳院長也是要跟著一起去的,他在路上就問了謝重云一些事兒。比如說,為什么昏迷不醒,之前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兒。
謝重云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道:“是的,之前邊境發生了些事兒,犧牲了幾位同志。其中一個還是我爸戰友的兒子,他一激動就直接昏迷了。大夫說,是中風了,如果人要是能醒來那就還有機會恢復,如果一直不醒那就......”
“昏迷多久了?”趙微蘭在旁邊記著筆記道。
“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
謝重云看了趙微蘭一眼,其實他知道如果有人要能救自己的父親那沒準就是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同志。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見趙微蘭已經微皺起了眉頭。
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他知道她露出這個表情就是非常為難的意思。
看來,自己的父親真的兇多吉少。
“一直沒有醒嘛?”趙微蘭問道。
“沒有,從昏迷到現在一直沒有醒過。”
謝重云說完,又按了按頭。
“手給我。”趙微蘭道。
謝重云怔了一下,然后將手遞給了她。
趙微蘭摸了一下道:“另一只手。”態度就很嚴肅。
謝重云照做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選擇和她一起坐在后座上,但此時不知道為什么剛還煩燥的心現在好多了。
“你這個是心力不足的表現啊,頭疼是因為沒休息好,所以血供不上了。你這樣不行,路還遠,你得休息一下。”趙微蘭道。
“我,睡不著,現在一想起父親的......”
“窗外那是什么?”
趙微蘭突然間指著窗外道。
謝重云腦子有點渾,所以下意識的沒反應過來轉頭去看向外面。接著就感覺到有什么蚊子之類的東西刺了自己后脖頸一下,他伸手一摸什么也沒摸到,結果就看到趙微蘭手上有根針。